2009年7月27日 星期一

在昂克收假前

拿到手機,打給Michelle,腦裡就會想問,學堂最近又怎麼了?世運是否順利?高雄的一切有沒有步上正軌?

在成功嶺當入伍生,短短的十天,只會讓人短期失憶,會一下子想不到有什麼值得去珍惜、值得玩味,好像只能跟著同批人等的腳步,聽從班長連長的指揮,大聲的唱著走調的軍歌、還有實在非常失去自我的精神答數。然後當你跑著跑著,以為自己越來越瘦、男人味上身,好像日子越過越單純,開始質疑自己原本的模樣,到那個時候,突然間,就會懷念起以前的某些某人某時的往事了。

所以我好懷念城市學堂,Michelle,大家(據說阿邦來幫忙囉,good for you!)。

等到兩個多禮拜過,新兵結訓放了假,大家一定要期待昂克回歸學堂的身影,雖然只是一下下,應該也夠你們玩味了呢!

Sincerely hope everything there well!

xoxo, Unk

2009年7月24日 星期五

瘋狂傑森來作畫

學堂牆壁像是個小畫布一般,
開始要提供給城市藝術家一個角落,
盡情揮灑。

透過設計師協會尹立老師認識了【瘋狂傑森crazyJason】,
這位算是本土藝人掛,
畫風辨識度很高的藝術家,
開始在學堂展出他的作品囉!

另外也要預告,
在8/1號(六)、8/2號(日),
連續兩天Jason將會在學堂現場施工作畫,
想要一睹這位spontaneous的藝術家,
就別忘記到學堂來走走囉。




再再預告,
我們預定8/4號是【學堂開幕歡慶日】
時間會在上午AM11:30~12:30
在美麗島站光之穹頂下舉行。

當天也將舉辦【開幕座談】
時間是當日的PM7:00~8:00
也將由Jason在學堂,
帶給我們一場輕鬆的創作講座,
別忘記參加喔。


2009年7月23日 星期四

精彩世運青年談就在學堂阿

7/22週三的座談,
又以一種超乎我想像的多人來參與,
還有站在捷運站裡隔著鐵桿不出站的民眾站著聽,
都只是為了想聽聽這個城市中的年輕朋友們,
對此次高雄市舉辦世界運動會對整個城市帶來的衝擊和影響有哪些?
分別大家的看法又是如何?

每個來與會的嘉賓,
高雄城市寫手能夠侃侃而談許多想法的換日線、
對城市有相當程度了解及深度的謝一麟、
擁有高度正面思想快樂主意者的陳柏年、
還有相當具有批判思考和獨到見解的姚量議,
當然,
還有相當喜歡也重視如何產生與年輕人對話機會的校長吳英明教授
大家精湛的演說,
也可以說是聊天談話中,
最終留給堂主我的,
是讓我再度的對『高雄』,
這個我的城市感到感動和熱愛,
再度對他產生認同和情感。

連那三個途中只是經過學堂門口,
卻被校長臨時拉進來分享的三位加拿大選手,
說得都盡是高雄的好;
雖說那僅是代表少少的幾個聲音,
不過卻已經足以讓高雄市民產生正面力量,
也表示我們藉由這次機會,
讓世界知道這裡有個世界的高雄。
不是嗎?

這樣就足夠了。









2009年7月21日 星期二

城市座談會-世界運動會與城市的學習之旅




城市學堂又要再舉辦一波很棒的城市座談會了!

世界運動會在高雄如火如荼的展開,
想要探討『世界運動會』與城市之間的關係,
就別錯過此次由「高雄市立空中大學」的城市智庫所舉辦的精采座談!
如果你錯過這次的座談,
可就沒別的機會啦!

詳細資訊:

日期:2009年7月22日(星期三)
時間:下午13:30 - 15:30
地點:城市學堂捷運美麗島站 (光之穹頂旁往六合夜市方向出口9)
主題:世界運動會與城市的學習之旅


主持人:
高雄市立空中大學校長 吳英明 教 授

城市觀察家:
換日線部落格 換日線 小 姐
高雄拍片網 謝一麟 主 編
世界大學運動會金牌得主 溫玉君 小 姐
國立高雄師範大學地理學系研究生 姚量議 先生
英國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博士生 陳柏年 先生 


活動流程:

13:30-13:40 主持人致歡迎詞
13:40-14:00 介紹與會專家
14:00-14:40 意見交流
14:40-15:00 結論

歡迎大家共襄盛舉喔!

2009年7月19日 星期日

設計師商品上架了!


大家期待已久的台灣設計師原創商品......
終於上架啦!!


果然有些創意的商品來到學堂裡頭,


替學堂添增了不少人氣,
而且在氣氛上也加分不少阿!
堂主我都快要不能自我的想大開殺戒的買了!

親愛的捧油們,
下次你們要是生日或節慶什麼的,
如果收到來自堂主的眼熟的產品,
沒有錯,
就是從城市新櫃:【台灣設計師原創商品館】裡頭買到的。

《中華民國設計師協會》秉持著最大的信念,
既是要將『設計』的生活美學和習慣,
帶入台灣人的心裡面,
讓我們的生活品質更提升,
推廣並且支持我們本土台灣人的原始創意,
讓設計成為我們生活中的自我的風格和態度,
激發更多生活中的創意。

台灣的設計師或藝術家已有相當多可以媲美國外,
也有不少得獲國際設計大獎,
因此我們更不能小看自己台灣人的原創商品,
在學堂裡的台灣設計師原創商品可是國外人事要特地前來才買得到的呢!







以上圖片皆屬各家設計師品牌所有。

2009年7月11日 星期六

各位光臨




我們城市學堂真金不怕火煉,相當呢,歡迎各位重量級來賓來訪囉。

今天除了有我們大家長吳校長之外,還有國立空大校長陳松柏先生、和經營南北兩部多家特色酒吧(諸如高雄"小綠")的老闆張孝維先生,都來參觀我們學堂的雛形囉!

感謝各位的意見,我們城市學堂一定會在硬體與軟體、還有定位上面,更加的良善與清晰,請各位拭目以待囉!。

Nice to participate

大家好,我是昂克,因為Michelle看過我的人,都知道敝人是應堂主之邀,掙個機會有幸在城市學堂寫文宣,暫時靠著如嫩芽的文字逐漸長大。然後下週三我就要入伍去了。

就某程度來說,我的確也是看著學堂一路成長的第三者。雖然當初並沒有實質的參與討論與與會,自身也不算是空中大學的一員,可是我的好友Michelle,總是滿懷欣喜、對自己的工作和城市感到驕傲地,和我分享空大的背景、目的、與經驗,然後我才慢慢知道,空大的確專屬於終身學習者,提供沒有限制的知識場所,是實踐"學習沒有障礙"的始作俑者。慢慢的,我也就知道城市學堂的存在。

從六月中旬,逐漸離開大學課業的掌控後,經由小米=Michelle=堂主的轉介,開始撰寫學堂若干的文宣內容,然後實質參觀學堂初步的發展,諸如裝潢、企劃等等。我看著小米一個一個說給我聽、秀給我看,仔細觀察所有的細節、還有小米的情緒,她口中那潛伏的質疑、以及隱性的無奈,都讓我感受到那種,新芽破土而出的心酸與掙扎,畢竟裂痕總是斷在理想與現實之間,想要輕輕鬆鬆的跨越,真的是造夢。

然後月曆很快就撕到七月上頭,關於燈箱的顏色、室內燈的調整、牆壁的貼字、硬體的更新、電腦區的定位、員工健康情緒與合作共識的培養、該如何和即將進駐的設計師協會專區相輔相成,甚至該開始物色講師的名單等等,太多太多的細節,許多需要努力再努力的關卡,背後還得去支持、提升高雄市立空大的形象,小米竟然可以隨著自己的步調,在壓力與焦慮間,慢慢交出令許多人接受、並且滿意的成績單。她總是謙虛的說,自己做不好的事情太多、讓校長失望、自己也無望,可是我看的出來,在她身上還有更多的潛力,將會在未來一一發揮,尤其在這麼一個渾沌的籌備時期,更是激發出小米所長的良機,我有點羨慕她,羨慕有人可以看重自己,然後提供這麼一個優質的工作環境,除了建立在服務大眾的良善之外,還符合了空中大學的長遠學習心態,讓小米學習,使學堂長大,令自己變得更堅強,更值得令人期待。

所以阿,我真的好開心,自己可以在這麼一個龐大的團隊裡,和婉茹和阿邦和杜比和Sandy和小米等等的、對高雄充斥情熱的創造者,一起做些什麼的。再幾天,我就要入伍了,這十個多月裡,一定會有更大的改變、更多的發展,好的,與壞的,無法去預測的,以及計畫之內的,全部都會有所交代。我雖然不在,但是有個地方值得我好好期待,掛在心上,似乎很棒呢。



P.S.

堂主小米最近無可救藥迷上蛋堡,這位在爵士與搞怪氛圍中哼唱hip hop的rapper。最近人家搞了新專輯叫收斂水(個人是好久沒用這類產品了),所以我就代堂主簡介這個可愛的小男孩,有興趣的人上上蛋堡部落格,試聽幾首看看吧。(說到蛋堡,對照上一則村上的站在雞蛋一邊論,真趣味,寫寫也餓了。)

永遠站在雞蛋的一邊Always on the side of the egg.

和我熟識的朋友會知道,
一直以來我讀書最不怠慢的一個作家,
就是村上春樹,
近來他頒獲【耶路撒冷文學獎】,
發表了一篇相當令人感動的文章,
一定要和大家分享。

擷取自:天下雜誌

村上春樹 我永遠站在「雞蛋」的那方
作者:整理/張翔一  出處:天下雜誌 418期 2009/03
以色列政府空襲迦薩,獲頒耶路撒冷文學獎的日本知名小說家村上春樹受到國內外壓力,猶疑是否該出席頒獎,結局是,他去了,並掀起了比小說更為震動世人的餘波。
現年六十歲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樹,被《時代雜誌》喻為當代最具國際影響力的日本作家。
村上春樹三度問鼎諾貝爾文學獎,被媒體形容為繼川端康成、大江健三郎之後,「離諾貝爾文學獎最近的日本人」。他包括《挪威的森林》在內的多部長篇小說作品,陸續被翻譯成四十多國語言,全球銷售超過兩千萬冊,近年陸續獲得捷克「卡夫卡文學獎」、愛爾蘭「法蘭克.歐康納國際短篇小說獎」等多項國際文學獎項肯定。
今年二月初,村上春樹獲頒耶路撒冷文學獎。該獎項每兩年頒發一次,表彰對人類自由、社會公平、政治民主具貢獻的作家。歷屆得獎者包括西蒙波娃、羅素、米蘭昆德拉等。
諷刺的是,頒發獎項的以色列政府,近來空襲迦薩,備受國際和平團體批評。日本輿論因此要求村上春樹為避免被認為支持以色列近來的軍事行動,應拒領該獎項,否則將抵制其作品。
但二月十五日,村上春樹在國內外壓力下,仍選擇赴耶路撒冷出席頒獎典禮。他更出人意料地,在以色列總統佩雷斯面前,公開批判以色列的軍事行動,同時一吐作為文學創作者,希望透過描寫微不足道的個人,對抗既有權力和體制的深層意義。
村上春樹於耶路撒冷的英語演講辭「永遠站在雞蛋的那方」,道出個人應有的道德勇氣、與對體制霸權的深刻反省,隨即被國際媒體競相轉載,更超越文壇,在國際政治、人權組織間引起廣大迴響。
以下是村上春樹演講辭全文翻譯
今天我以一名小說家的身分來到耶路撒冷。而小說家,正是所謂的職業謊言製造者。
當然,不只小說家會說謊。眾所周知,政治人物也會說謊。外交官、將軍、二手車業務員、屠夫和建築師亦不例外。但是小說家的謊言和其他人不同。沒有人會責怪小說家說謊不道德。相反地,小說家愈努力說謊,把謊言說得愈大愈好,大眾和評論家反而愈讚賞他。為什麼?
今天,我不打算說謊
我的答案是:藉由高超的謊言,也就是創作出幾可亂真的小說情節,小說家才能將真相帶到新的地方,也才能賦予它新的光輝。
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我們幾乎無法掌握真相,也無法精準的描繪真相。因此,必須把真相從藏匿處挖掘出來,轉化到另一個虛構的時空,用虛構的形式來表達。
但是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先清楚知道,真相就在我們心中的某處。這是小說家編造好謊言的必要條件。
今天,我不打算說謊。我會盡可能地誠實。我在一年之中只有幾天不會說謊,今天剛好就是其中之一。
請容我告訴你們真相。
在日本,許多人建議我不要來這裡接受耶路撒冷文學獎。甚至有人警告我,如果我堅持前來,他們會聯合抵制我的小說。主要的原因,當然是迦薩正在發生的激烈戰鬥。
根據聯合國調查,在被封鎖的迦薩城內,已經有超過千人喪生,許多人是手無寸鐵的平民、孩童和老人。
我收到獲獎通知後,不斷問自己:此時到耶路撒冷接受文學獎,是否正確?這會不會讓人認為我支持衝突中的某一方,或認為我支持一個發動壓倒性武力攻擊的國家政策?老實說,我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書被抵制。
經過反覆思考,我還是決定來到這裡。原因之一是,太多人反對我來。我和許多小說家一樣,總是要做人們反對的事情。如果有人對我說,尤其是警告我說,「不要去」、「不要這麼做」,我通常反而會特別想去、特別想做。
這就是小說家的天性。小說家是特別的族群,除非親眼所見,親手觸摸,否則他們不會相信任何事情。
我來到這裡,我選擇親身面對而非置身事外;我選擇親眼目睹而非矇蔽雙眼;我選擇開口說話,而非沉默不語。
但是這不代表我要發表任何政治訊息。判斷對錯,當然是小說家的重要責任,但如何傳遞判斷,每個作家有不同的選擇。我個人偏好用故事、尤其用超現實的故事來表達。因此,我今天不會在你們面前發表任何直接的政治訊息。
不過,請容我在這裡向你們傳達一個非常私人的訊息。這是我創作時永遠牢記在心的話語。我從未將這句話真正行諸文字或貼在牆壁,而是刻劃在我心靈深處的牆上。這句話是這樣的:
「以卵擊石,在高大堅硬的牆和雞蛋之間,我永遠站在雞蛋那方。」
無論高牆是多麼正確,雞蛋是多麼地錯誤,我永遠站在雞蛋這邊。
誰是誰非,自有他人、時間、歷史來定論。但若小說家無論何種原因,寫出站在高牆這方的作品,這作品豈有任何價值可言?
這代表什麼意思呢?轟炸機、戰車、火箭和白磷彈就是那堵高牆;而被它們壓碎、燒焦和射殺的平民則是雞蛋。這是這個比喻的其中一層涵義。
更深一層的看,我們每個人,也或多或少都是一枚雞蛋。我們都是獨一無二,裝在脆弱外殼中的靈魂。你我也或多或少,都必須面對一堵名為「體制」的高牆。體制照理應該保護我們,但有時它卻殘殺我們,或迫使我們冷酷、有效率、系統化地殘殺別人。
是我們創造了體制
我寫小說只有一個原因,就是給予每個靈魂尊嚴,讓它們得以沐浴在陽光之下。故事的目的在於提醒世人,在於檢視體制,避免它馴化我們的靈魂、剝奪靈魂的意義。我深信小說家的職責就是透過創作故事,關於生死、愛情、讓人感動落淚、恐懼顫抖或開懷大笑的故事,讓人們意識到每個靈魂的獨一無二和不可取代。這就是我們為何日復一日,如此嚴肅編織小說的原因。
我九十歲的父親去年過世。他是位退休老師和兼職的和尚。當他在京都的研究所念書時,被強制徵召到中國打仗。
身為戰後出生的小孩,我很好奇為何他每天早餐前,都在家中佛壇非常虔誠地祈禱。有一次我問他原因,他說他是在為所有死於戰爭的人們祈禱,無論是戰友或敵人。看著他跪在佛壇前的背影,我似乎感受到周遭環繞著死亡的陰影。
我父親過世了,帶走那些我永遠無法盡知的記憶。但環繞他周遭那些死亡的陰影卻留在我的記憶中。這是我從他身上繼承的少數東西之一,卻也是最重要的東西之一。
今天,我只希望能向你們傳達一個訊息。我們都是人類,超越國籍、種族和宗教,我們都只是一枚面對體制高牆的脆弱雞蛋。無論怎麼看,我們都毫無勝算。牆實在是太高、太堅硬,也太過冷酷了。戰勝它的唯一可能,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每個靈魂都是獨一無二的,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靈魂彼此融合,所能產生的溫暖。
請花些時間思考這點:我們每個人都擁有獨特而活生生的靈魂,體制卻沒有。我們不能允許體制剝削我們,我們不能允許體制自行其道。體制並未創造我們:是我們創造了體制。
這就是我想對你們說的。
我很感謝能夠獲得耶路撒冷文學獎。我很感謝世界各地有那麼多的讀者。
我很高興有機會向各位發表演說。



Always on the side of the egg
By Haruki Murakami
Tags: Israel News, Haruki Murakami

I have come to Jerusalem today as a novelist, which is to say as a professional spinner of lies.

Of course, novelists are not the only ones who tell lies. Politicians do it, too, as we all know. Diplomats and military men tell their own kinds of lies on occasion, as do used car salesmen, butchers and builders. The lies of novelists differ from others, however, in that no one criticizes the novelist as immoral for telling them. Indeed, the bigger and better his lies and the more ingeniously he creates them, the more he is likely to be praised by the public and the critics. Why should that be?

My answer would be this: Namely, that by telling skillful lies - which is to say, by making up fictions that appear to be true - the novelist can bring a truth out to a new location and shine a new light on it. In most cases, it is virtually impossible to grasp a truth in its original form and depict it accurately. This is why we try to grab its tail by luring the truth from its hiding place, transferring it to a fictional location, and replacing it with a fictional form. In order to accomplish this, however, we first have to clarify where the truth lies within us. This is an important qualification for making up good lies.
Today, however, I have no intention of lying. I will try to be as honest as I can. There are a few days in the year when I do not engage in telling lies, and today happens to be one of them.

So let me tell you the truth. A fair number of people advised me not to come here to accept the Jerusalem Prize. Some even warned me they would instigate a boycott of my books if I came.

The reason for this, of course, was the fierce battle that was raging in Gaza. The UN reported that more than a thousand people had lost their lives in the blockaded Gaza City, many of them unarmed citizens - children and old people.

Any number of times after receiving notice of the award, I asked myself whether traveling to Israel at a time like this and accepting a literary prize was the proper thing to do, whether this would create the impression that I supported one side in the conflict, that I endorsed the policies of a nation that chose to unleash its overwhelming military power. This is an impression, of course, that I would not wish to give. I do not approve of any war, and I do not support any nation. Neither, of course, do I wish to see my books subjected to a boycott.

Finally, however, after careful consideration, I made up my mind to come here. One reason for my decision was that all too many people advised me not to do it. Perhaps, like many other novelists, I tend to do the exact opposite of what I am told. If people are telling me - and especially if they are warning me - "don't go there," "don't do that," I tend to want to "go there" and "do that." It's in my nature, you might say, as a novelist. Novelists are a special breed. They cannot genuinely trust anything they have not seen with their own eyes or touched with their own hands.

And that is why I am here. I chose to come here rather than stay away. I chose to see for myself rather than not to see. I chose to speak to you rather than to say nothing.

This is not to say that I am here to deliver a political message. To make judgments about right and wrong is one of the novelist's most important duties, of course.

It is left to each writer, however, to decide upon the form in which he or she will convey those judgments to others. I myself prefer to transform them into stories - stories that tend toward the surreal. Which is why I do not intend to stand before you today delivering a direct political message.

Please do, however, allow me to deliver one very personal message. It is something that I always keep in mind while I am writing fiction. I have never gone so far as to write it on a piece of paper and paste it to the wall: Rather, it is carved into the wall of my mind, and it goes something like this:

"Between a high, solid wall and an egg that breaks against it, I will always stand on the side of the egg."

Yes, no matter how right the wall may be and how wrong the egg, I will stand with the egg. Someone else will have to decide what is right and what is wrong; perhaps time or history will decide. If there were a novelist who, for whatever reason, wrote works standing with the wall, of what value would such works be?

What is the meaning of this metaphor? In some cases, it is all too simple and clear. Bombers and tanks and rockets and white phosphorus shells are that high, solid wall. The eggs are the unarmed civilians who are crushed and burned and shot by them. This is one meaning of the metaphor.

This is not all, though. It carries a deeper meaning. Think of it this way. Each of us is, more or less, an egg. Each of us is a unique, irreplaceable soul enclosed in a fragile shell. This is true of me, and it is true of each of you. And each of us, to a greater or lesser degree, is confronting a high, solid wall. The wall has a name: It is The System. The System is supposed to protect us, but sometimes it takes on a life of its own, and then it begins to kill us and cause us to kill others - coldly, efficiently, systematically.

I have only one reason to write novels, and that is to bring the dignity of the individual soul to the surface and shine a light upon it. The purpose of a story is to sound an alarm, to keep a light trained on The System in order to prevent it from tangling our souls in its web and demeaning them. I fully believe it is the novelist's job to keep trying to clarify the uniqueness of each individual soul by writing stories - stories of life and death, stories of love, stories that make people cry and quake with fear and shake with laughter. This is why we go on, day after day, concocting fictions with utter seriousness.

My father died last year at the age of 90. He was a retired teacher and a part-time Buddhist priest. When he was in graduate school, he was drafted into the army and sent to fight in China. As a child born after the war, I used to see him every morning before breakfast offering up long, deeply-felt prayers at the Buddhist altar in our house. One time I asked him why he did this, and he told me he was praying for the people who had died in the war.

He was praying for all the people who died, he said, both ally and enemy alike. Staring at his back as he knelt at the altar, I seemed to feel the shadow of death hovering around him.

My father died, and with him he took his memories, memories that I can never know. But the presence of death that lurked about him remains in my own memory. It is one of the few things I carry on from him, and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I have only one thing I hope to convey to you today. We are all human beings, individuals transcending nationality and race and religion, fragile eggs faced with a solid wall called The System. To all appearances, we have no hope of winning. The wall is too high, too strong - and too cold. If we have any hope of victory at all, it will have to come from our believing in the utter uniqueness and irreplaceability of our own and others' souls and from the warmth we gain by joining souls together.

Take a moment to think about this. Each of us possesses a tangible, living soul. The System has no such thing. We must not allow The System to exploit us. We must not allow The System to take on a life of its own. The System did not make us: We made The System.

That is all I have to say to you.

I am grateful to have been awarded the Jerusalem Prize. I am grateful that my books are being read by people in many parts of the world. And I am glad to have had the opportunity to speak to you here today.

2009年7月8日 星期三

證明我們有多忙


為了要證明打造一個屬於高雄都市的學堂有多們艱辛(還要順便說明上面這幾片奇怪形狀的圖案),我們特地紀錄幾張相片,僅供各位參考。



我們的堂主,正"手工"的將名片一張張給壓出來。

為了節省經費,名片和酷卡一起印刷,到最後只好自己把一張張名片從紙膜給弄下來。然後現在堂主手上這,正好就是模版有問題的一批,一不小心就會撕成鬼剃頭,僅能慢慢的、小心的、一步步給弄下來。


然後我也只好幫忙。雖然名片上的挖洞LOGO很美麗,可是一個個挖其實也很費力,弄到手指都要抽筋,眼睛都乾如沙漠了呢!

替代役也逃不了幫忙手工的下場。他手真的巧。

最後殘留的,就是這一張張LOGO的屍體。據說我們堂主另外有其用途,我們拭目以待。

至於好奇我們名片究竟長成什麼樣子的同學們,就容我賣個關子,請各位親臨索取吧!

2009年7月5日 星期日

7/4 學堂有史以來的第一場城市座談可說是成功大成功

昨天在學堂裡頭舉辦的第一場,
由“高雄市立空中大學-城市智庫“所主辦,
城市治理-
「以高雄縣市合併成就現代都會:規劃與策略」
婉茹、Claire 、Benson、Sandy、Sherry,阿邦等等,
大家都來幫忙了,
有這麼多人的加持,
還有很多在城市治理的專業學者齊聚一堂,
我想整個不論是哪方面,
都可以說是相當成功的開啟學堂所辦的第一場具意義性的講堂。

這邊有新聞報導∥
台灣時報-報導



































我們都期望能夠在更多未來的日子裡,
城市學堂能有更多像這樣優秀難得的講座。

7/3中山政經節V.S.城市學堂

我記得我開場講了不少話,
囉哩巴唆的我也忘了到底說了些什麼,
其實也不重要。

我很懷念那些年輕人在營隊中努力的奔跑,
揮灑汗水也要共同達到活動要求的堅辛,
去年我也才參加過高雄市政府人發局所主辦的"旗津海洋之子"青年營,
今年,
就已經在幫政經營當評審了。

中山政經系說起來和我們也有不少的淵源,
因為都是吳英明教授手底下創立的心血,
我想不論是政經系也好、城市學堂也好,
我們都希望能夠透過學習、透過與這個城市的每個人對話,
來激發更多青年學子對自己城市的貢獻,
市民朋友對自己的城市更有認同感。

雖然政經營的學員們來自全台灣各地,
但是他們都曾經在這塊土地上留下足跡,
也試圖用最短的時間,
了解很多不同地方背後的文化歷史意義。

以下是當天在光之穹頂下的成發














2009年7月1日 星期三

城市學堂 + 中山大學政經營7月3日開跑!

城市學堂也即將和『中山大學政治經濟系』舉辦的政經營來合作,
7月3日當天下午,
來自全台各地的大學熱血青年們將揮灑他們的汗水進行
“高雄捷運文化搜查線“
我們了解到有關文化創意產業的基本概念以及文創產業在台灣的發展現況,
而中山大學所處的高雄市,
近幾年來隨著高雄捷運的建設、都市機能的轉型,
高雄在地的許多文化設施如雨後春筍般的成立,
各種大型的捷運公共藝術作品也吸引不少國際目光。
因此將安排各組沿著高雄捷運路線,
實地參訪高雄各地的文化場館與捷運公共藝術,
同時收集相關資料、拍攝照片,
最後在捷運美麗島站舉辦一個小型成果發表

學子們的成果作品,
最後將會成為城市學堂提供給社會大眾遊覽高雄的學習素材。

7月3日(五)下午5:00~6:00
高雄捷運 美麗島站光之穹頂下
中山政經節 高雄捷運文化搜查線 成果發表會

也歡迎大家,也就是你、妳和您~
一起來穹頂下參與。

城市學堂會將這些成果發行成【城市學習品Way路線 趴兔】
也就是第二集的意思,
預計在八月份製作出來,
讓城市學習者能夠有一個有趣的高雄文化學習地圖,
屆時歡迎來【城市學堂】索取!


(城市學堂-城市學習品Way路線 1】已發行,請參考“城市學習品Way路線 1"文章)



城市學習品WAY路線 第一波

我們不斷試著想要適當又溫柔的(像媽媽一樣)引導各位,悠遊高雄這座南方風情之城,思考著要用哪種方式,以服務大眾的前提之下,提供種種簡單明瞭、卻又不失趣味的遊玩方式--沒錯,提到遊玩,千萬不要忘記孩提之心、不顧一切的單純遠比戰戰兢兢的算計還要享受人生太多太多。

就在一次一次的討論之下,我們終於可以遞出第一波的品WAY路線囉。品WAY路線、諧音來自於品味,希望這幾條WAYS(道路),可以是種個人生活方式的反映與呈現。就像遊書店,是承襲於記憶與知識的知性之旅;逛藝廊,則是擁抱魔幻符號的追尋之路;或是追隨著過去先人堆砌自由的人權遺物,對憧憬歷史的渴望有所交代。

現在請容我們以高雄的特色書店、美麗藝廊、以及人權相關的歷史文物,三種截然不同、個性富饒的品WAY路線,帶領各位一起暢聊高雄、遊戲高雄。說不定你會訝異於自己所不了解的城市風雄唷!

城市學習品WAY路線的相關資訊,位於美麗島站的城市學堂本部找得到唷,歡迎各位隨意索取。